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_口述/蜗牛网创始人石海_采访/曲琳刘岩_整理/曲琳_摄影/bosc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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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海是中国网游领域的退役军人,恐怕是最独立独立一人的工人:他一直怀着艺术的心情制作产品。 这不仅要远离一波和一波ipo的浪潮,还要多次收紧钱包,打开ktv结束网游。 他说网游的口头禅是“边滚市场边走”,为此花了3个月2000万美元以上的投资,败走了北京市、上海滩。 但不争的事实是,这是一家不折不扣、值得尊敬的老品牌企业。
发售前,蜗牛的创始人可能是第一次向媒体讲述它起伏不定的创业生涯……
烧钱十年
我没缺过钱,上学的时候赚钱。 我一学期学习美术,然后不想学习。 老师的水平也就那样。 然后被分配到分院,创业,装饰,做广告,做以前传下来的生意,比如开ktv。 1991年,我一个月挣6000元左右。 长期和我吃饭的一共四五个兄弟,我是哥哥,他们整天在学校跟着我。
我四岁开始画画,艺术情结严重,现在很多东西都是因果性的,我不太关心市场。 因为这个性格,蜗牛现在可以在这样严重的社会环境中多次采取自己的态度。
为什么像我这样学习绘画的决策会进入网络? 我对我所有的朋友,包括妻子说。 我老了的时候,孩子问网络时代的爸爸在做什么。 我说我很骄傲,我马上跳下来,噎死了。 我真的什么都不擅长。 我在1998年开了一家电脑公司销售电脑。 完全是为了招人。 正在销售。 赶紧看计算机相关人才,然后招聘,到1999年底为止没有招聘核心人员。
我2000年开始做蜗牛。 我开着ktv。 那家ktv的地上二楼是餐厅的和歌室,地下室是蜗牛。 玩游戏也是盲目的,那时哪里有3d游戏,然后邀请两个人来说话,他们知道3d。 我觉得那时招募程序员很辛苦,那就马上换成3d吧。 所以,阴阳错了,成为中国第一家3d网游企业。 第一个是“航海世纪”。
正好《航海世纪》建立了市场,打磨了四年的产品,总是觉得自己牛很多,普天之下都是我们的,天下无敌之手,就是这样。 钱的问题是什么? 那时投资很潮,中新创投资1200万美元,另一家公司投了1000万美元,最后他们一共给了我2000多万美元。 当时北京区的老总李柳军具有重要的意义。 他本来在美商网上投资,给我写计划书。 等于评价值的东西都给我点了。
之后,用这笔钱开了市场,我一下子在全国开了30多个事务所,在北京798最大的房子里,花了一下午60万人聘请了那位纪录片导演吴文光。 那时总是周末大家都是艺术家,穷这个行为艺术,所以我能想象花60万美元是什么概念,我也觉得自己疯了。
而且2000万在3个月里,巨大的东西很快就没了,毕竟vc很难过啊。 我看到没有钱,也没有用卖点卡回收收入,就开始开各地的哪个事务所了。 这个是那个切的。 吃亏的钱可以在我的ktv上贴。
但是我知道蜗牛必须在下一步迅速发展。 我现在赚不到钱。 还有,吃亏了。 你的新游戏必须招人。 如果只有原来的老产品想死,我们的理想很大,开始做flash端的“第一虚拟”。 那时我们,啊,这东西风险有点高啊。 再组建100人以上、200人以上的团队,发不到工资怎么办? 和妻子商量一下,赶紧开两家卡拉ok店吧。
我的家人从没给过我压力。 我没有讨论过这样的事件。 我没有钱该怎么办? 去借钱,不行就抵押,赶紧解决这个案子,我知道老百姓喜欢听悲惨成功的那种案子,但我没那么悲惨。
但是,除了我和妻子,还有一两个股东。 他们不想投资蜗牛,但没办法。 我的老板有点强。 他们在某个阶段受苦。 年纪大了,这边赚的钱也买不起房子。 另外,和父母欠了几十万首付,然后常年贴在蜗牛里,必须和我一起退。 他们和我一起出来的时候两手空空,现在我改变了立场,我觉得他们也很痛苦。
我知道在以前传来的领域我们一定能赚钱,蜗牛花的钱不是偷抢,而是我们赚的,即使是投资者给我的,我也同意。 ktv本来是我经营的,现在交给我们的另一个老总。 我们第一次开餐饮时,对面有一个和我们同名的工商局。 我在工商局弄错了。 我们在市工商局注册了。 之后,他们在区工商局注册的这所房子里,工商局长出来说你们不要提起诉讼。 提起诉讼都是我们工商局的错。 你们用各自的名字做生意。 相当于两扇门斜对着,一共挨着30米,窗户可以互相看到。 差不多干了两年多,我们关门了。 我们证明商战中具备商业的所有细胞。
说到市场,打开ktv有市场,但我的逻辑是,没钱的时候开ktv来拯救紧急情况。 ktv这个东西赚多少钱? 总之,我认为那笔生意不会让我兴奋。 只有傻瓜在想什么? 水平低的人才为此而烦恼吗? 我烧了八年钱也是赤字。 我们不是赚不到钱,而是见过钱。 蜗牛不容易成长。
至今我们带来了两次投资,第二次投资者是什么基金? 我不太明白。 一见到我投资的人,我就总是教育他们。 上市的时间也提前了。 我们的积累是足够的,不管市场怎么变化,只要扩大生产就能达到每年2、3倍。 我们不能说有这个市场的号召力,必须创造新的东西。 上市使我们变得更强,需要考虑的因素越来越多,将来和媒体也很少说影响股价的话。
我对资本不排斥,但鄙视净资产商业。 投资者必须知道欣赏,你不要总是问我,你这葡萄酒很亮,怎么卖不出拉菲的成本,怎么拉菲的销量,你不是说做精品吗? 精品应该是用这个成本和生命的销售额进行比较的,对吧? 张裕利润很高。 否则你会做一点吗? 我直接告诉他们,你赶紧给张裕投票。 谈论投资的时候,我总是说企业必须这样看报告和投资。 不是太赚钱,不是失去钱,未来很有希望。
从成长过程来说,游戏领域是暴利的。 我们这个小破领域不到几年,就出现了几个上市企业,整个领域被社会边缘化了。 不像以前那样神秘,也不像以前那样有艺术气息,孩子们毕业跳槽了几次,工资比同龄人高了。
我在暴利领域,但现在确实没有得到暴利。 给你讲个故事吧:小镇上有两个铁匠,铁匠打锄头,刀,菜刀,只要和铁打边界,就会有人给我打电话。 另一个铁匠一生打宝剑,穷了好几年。 但是,我相信最后的故事的结局往往是追求绝世兵刃这个身体最终成名受益,但其利益不能比你家更简单地定义吗? 夫人多吗? 还是家里的铜币很多?
我们不是世俗的、商业的企业。 今天点了一百把菜刀,以后点了一千把菜刀,很快就能发财了。 如果你在这个过程中以大家都能看到的利益为目标,就没有这个过程。 理由很简单,没有人能阻止这次小诱惑。 否则,“航海世纪”这个游戏我做不了四年。 那个时候在运营。 韩国的游戏都是来中国运营的。 我还在开发四年。 如果你想要钱,趁早网易买蜗牛。 2002年来苏州找我。 我们做了中国第一次3d网游。 当时有几家企业没有提高规模。
我和他们不同,我不是利益驱动。 公司是什么? 虽然是商业的产物,但是如果我用最不适合演绎艺术的东西和表现自己的东西来表现自己和演绎艺术,会怎么样呢? 通常鼻子是蓝色的,脸肿了,对吧? 政治、法国总统、意大利总统也很有个性,但政治家不能有个性。 公司和商业有这样的一条缝隙。 这一条缝隙是华山一条路,又窄又窄。 世界上能通过这条路的公司非常少,苹果只有一个,维珍也想去。
游戏企业每年大量倒闭,没有赚钱的有成千上万,都处于死亡边缘,整天烧钱的,一夜暴富的还很少。 领域也有点红海了,故事也说得不太好了。 总之,我大致在玩游戏。 其他的锁只是一个过程。
“在市场上滚动下去”
我想在2000年创立蜗牛,以制作艺术品的态度创造精品游戏。 我最大的幸福是这个产业中最早进入,然后住了好几次,而且态度没有改变过。 最近蜗牛推出了《九阴真经》,网上期待度非常高。 其实蜗牛是中国市场,没有一个产品在海外市场取得了很大的成功。 但是这样的公司今天说我要做普通的产品。 是武勇主题素材的产品,必须进行阵地战。 所有的人都抬起头来等着。 为什么? 取决于可靠度。
在一次年会上,有人说“让客户滚”。 我的理论是让市场升值,我这么说,我的客户不一定会离开。 因为所有的客户都知道我们是什么样的企业。 一部作品说明了我制作精品。 这不是装备。 面对可以赚钱的市场,不是不想赚钱,而是你有一定的积累,还有做下一部作品的时候,所有的客户,媒体都会看到你。
这几年我们开始玩网络游戏,做武侠主题的素材,有人问我是否追随? 其实我们的快速发展没有什么远见和战术,蜗牛工作的最大基本就是做一件能让自己兴奋的事件。 其实如果是文化创意产品,第一要素是企业品牌,你对艺术的态度,市场总是第二位。
比如,我们在玩网络游戏。 首先,因为我们以前积累了“第一虚拟”。 当时不知道网络游戏这个东西,所以网络游戏爆炸的时候,我们积累了很多这方面的技术。 这时我说市场的东西烂了,我们必须做牛的东西通知他们。 但是,我们一直没有做。 而且,我脱不开身。 如果其他企业玩网络游戏,我早就换过n张以上的皮了。 “帝国文明”早就变成了三国的主题素材。
武侠素材的《九阴真经》也是一样。 当时,我们的高管打算商量,进行阵地战,制作主流产品。 西方的主流产品是科幻、魔幻,像“哈利波特”、“龙与地下街”、“魔戒王”。 而且中国除了仙幻、武侠、四大类之外,还有点边缘化,如航海类、星际类等。 蜗牛的边缘文化都做了。 “航海世纪”还是世界上第一款3d航海类网络游戏,“大航海时代online”出现在我们之后。 我们已经有了“黑暗和光明”,那就用东方文化来选择吧。 最重要的是在队伍中,很多人不想仙幻。 我认为仙幻是改变魔兽皮。 因为创作空间太小,所以选择了武侠。
有人说蜗牛不卖产品。 对我们来说,不卖产品是正常的,我认为不应该太卖产品。 但是很多企业的游戏,你知道游戏,但可能不知道企业。 蜗牛的游戏可能不完全记得,但我们企业的员工多年来记得我们运营管理平台的数据挖掘能力很强。 我们卖的是很难卖的咖啡。 打印媒体也没有给我们投一分钱的广告,但在17173,很多后台,我们的玩家投票排名第一。
我们会成为艺术家。 没有哪个艺术家。 你评价我的东西像谁一样高兴? 如果你说你看起来像梵高,他会不高兴的。 我和他完全不同。 蜗牛的产品就像年轻导演拍的,有深度,但在商业上从大的角度来看很涩,缺乏控制资源的能力。 我不想配合你的小组。 制作商业电影的人已经骑保时捷了,我还骑自行车。 那个积累差不多结束后我拍了一个,变成了“卧虎藏龙”。 我想我们已经有了所有的要素。
顾客的新闻量增加,追随市场的诱因也增加了。 我完全不会低头做自己的生意。 对市场的妥协一定或多或少。 我们也想制作现在受欢迎的产品,新产品和我们决定的创作需要人才。 两者被选择的时候,我们想更重复自己的创作。 在中国,蜗牛这个企业很稀有,相似的企业比我们规模小,在“相信爱”阶段,像我们这样年纪大的公司,已经这么大规模相信爱了,蜗牛就剩下了。
是偏执的美德
主观上,蜗牛确实是非常替代的企业。 但你要知道,这不仅仅是我的错,整个蜗牛群普遍偏执,想做好一点。
我在北京做过企业,在上海也做过。 北京的社会环境比较好,有北方人那样的真正气质,但当时我们公司还很弱,没有控制产品和运营。 上海的商业环境有点重视金钱,每个人都要追求存在感、价值感。 在北京、上海,我有时鄙视自己,害怕自己被同化。 有时和网游的领导们坐在一起,每个人最近都在谈论什么赚钱,你说你们的钱还不够吗? 比如,年收入至少1000万的话,就足够了。 他说不行,必须在公司为股东获利。 能给我办点受人尊敬的事件吗?在苏州,招人很难,但待一次就很稳定,适合研发。
蜗牛的经验也很难复制。 蜗牛在苏州不太容易牵引当地同类公司的成长。 因为其他企业都是想挖蜗牛的人,但我肯定会发现这些员工是按我的想法做的,最后杀了那家公司。 许多企业试图投资,投资者无法投入。 出了一年半的产品,怎么做两年也出不来,而且这些员工告诉他,这件事在蜗牛里是正常的。 我们的管理风格很简单,如果这个做不好,成分不行还是周边条件不行? 总之,只要你觉得没有达到标准,就必须重做,没什么可说的。
所以,这个时候蜗牛周边的小公司经常受不了,你学我们死了。 我们自己好几次差点死了。 在公司文化上,他们和我们相比,一定对我们有号召力。 我们要做点疯狂的事件,为商业不动,鼓舞年轻人,有杀伤力。 蜗牛现在大约有1200人。 各月的请求现在增加了不到100人,但到6月为止最近增加到了1400人以上。 行人的百分之几的比例,这个领域的普遍流出率大概是百分之十几。
我们在企业内把员工分成四类。 第一,我只是工作很开心。 就像艺术家画画一样,卖不出去也很开心。 他其实得到乐趣的价格很低。 另一个,我很高兴你承认我。 然后,请给我适当的回报。 另一个人需要你夸奖我,但加班费你必须给我拍照。 我回家后存在我的小猪罐里才有趣。 第四,你必须买包,买房子转换,兑换乐趣。 今天是三亚假期,第二天假期结束后回家就不开心。 我快点明天去欧洲。
其实我认为最聪明的是第一种人,只是少数。 在我们这里偏执是美德。 招募员工时,不知道价值观是否统一。 每个人都拍拍胸脯说。 我最喜欢蜗牛。 我要去你们这样的企业。 那最后在他受不了寂寞、上市、股票这种诱惑的时候,马上露出原形。
各自的价值观不同,我的想法必须传达给年轻的同事,我想对很多人来说蜗牛让他们很为难。 他们想做好,但积累不够,想改变但找不到做法,心里很痛苦。
例如,最近有个艺术家在为我们的企业制作纪录片。 他以前在电视台,以为很黑就出去了,工作,拍过电影。 丽江,阳朔附近拥挤了好几年,拍了一部有点缘分的纪录片。 我们的艺术导演叫他来,在我们这里,拍纪录片差不多两个月了,吃饭,睡觉。
他拍了1000个g的复印件。 一个切成四小时。 他说他今天不想给我做。 我告诉他,我其实特别理解艺术家。 艺术家是什么? 心高,特别高,但对环境、现实的要求达不到,这个差距越来越大,清楚的时候,有一天突然梦想和现实的差距这么远,这时90%的艺术家选择逃跑。 这叫避世。 虽然也有在各个阶段逃避的人,但一遇到这样的事件就逃跑了,到了40多岁还在逃。 我的很多朋友现在在宋庄。 原来在798个圆明园的画家们就是这样的。
我们的员工也有这样的心情。 这你告诉他,他能理解,但他真的做的时候有一万个理由。 我个人受益,家里的妻子和孩子,这段时间身体不好,最近脑子混乱,总之要逃跑。 另一个人更偏执,蜗牛指导不好,认为公司不好,我逃跑也是对的。 到一定程度他会麻木的。 从这时开始混淆,他怨恨世界。
现在感到骄傲的是,我们很多高管都能理解,这位员工到达了哪个阶段就一目了然了。 在事业上,每个人想要打动别人,都要做很多事情,有很多不满。 但是员工突破了这个坎,和我成了很好的朋友。 有时他生气也不怕我。 因为他认为他掌握了真理。
其实我想让大家理解我们的态度。 我们越来越喜欢从自己对这个世界的感触中创新,而不是商业上的所谓微创新。 两只眼睛在市场上长大,在别人身上长大,客户喜欢什么,人在做什么,我们在改变,在做什么,符合你的想法吗,这叫市场化。 但相反,苹果是最典型的例子,当时的硬件时代来得及吗? 软件、操作系统也来得及,但都没有成为国王,对吧? 因为人不打算当国王。 他不是希望生意成功,不仅仅是生意成功。 他们的创造是本源的,我想得到的不是市场mp3是怎么做到的,而是小型的能听音乐的东西。
企业只要每个人都养成这样的习性,自然就不会绕道。 他们理解这件事是什么,不是走捷径,而是从根本上处理和体会玩家的理解。
但是,我们没有考虑过那么投机或风险。 现在是无线网络时代。 我们也有布局。 这些媒体都是屏幕,大画面有1000张,中画面有10万张,小画面有100万张,都是数字娱乐复印在跑。 这些数字复印件是像蜗牛一样的公司制作的。 我们不能阻碍这个领域的迅速发展。 硬件还在迅速发展。 这时,我的复印件优先放在哪个画面上,哪个是红色做哪个。 其实你的水平达到了一定程度,可以把油画画在国家,手机游戏作为客户端游戏来制作。 然后,复印件变得很牛了。 最后像苹果一样,每个人买ipad的时候,他都能成为平台。 如果所有人都加入《九阴真经》,和加入360有什么区别? 我的头还比他大呢。 也可以成为平台。 毕竟我们都在应用。
而且,我希望有人能帮我联合运输。 因为我首先要做作品,所以这样的研发能力需要更大的平台。 我们不是封闭的企业,有人卖我的东西,没必要说不卖吧? 比如,他们湖南卫视想玩游戏。 他们也想共同运输这两种产品。 他们是企业品牌,给我贴这个东西,我们看预算,整个企业还打算投一笔。 我说了这个可以。 只要我们被广告上的招牌打中。
有些人觉得我这么偏执矛盾。 抱着这样的想法,不巧做了一个叫网游的大众产品。 我想告诉他们的是,如果有互动功能,如果有成长性,那就是游戏。 网游很高兴通过创造世界,掌握了一些东西,但来到其他文化、文艺的东西不是那么大的市场。 在这一点上,我永远认为游戏是离上帝最近的产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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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源:荆州新闻
标题:【财讯】中国最另类网游创业者的偏执生存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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