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鲜的民生水平究竟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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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界银行前顾问，《世界边缘的沉思》

最近，朝鲜核问题成为国际关注的热点。傅莹发表了一篇引人注目的文章，指出了三种可能的情况:一是“核试验”和“制裁”的恶性循环；第二，朝鲜政权在国际制裁的压力下崩溃了；第三，重启和谈。

傅莹对朝鲜政权崩溃的第二种情况的可能性深表怀疑，因为尽管朝鲜受到了长期的国际制裁，但其经济状况并不像一些人想象的那样糟糕。她指出:“现实是，近年来，朝鲜国内农业和经济已进入复苏阶段，与最困难时期相比，人民生活有所改善。”

朝鲜的生活水平如何？由于韩国的关闭，关于韩国的信息极其稀少。韩国利用其特殊地位发布一些信息，但由于政治原因，很多信息被歪曲了。因此，很难获得客观、全面、准确的信息来评价朝鲜的民生状况。2010年，我在朝鲜进行了一项调查。虽然调查有限，但我还是获得了第一手的野外观察数据。这些数据可能不全面，但观察到的现象是客观的。

朝鲜最困难的时期

为了更好地了解朝鲜最近的民生状况，有必要有一个历史的视角，特别是所谓的“最困难时期”。

朝鲜最困难的时期是20世纪90年代。在20世纪90年代之前，朝鲜是苏联领导的经济贸易协会的成员，其经济深深植根于经济贸易协会体系。其产品出口到其他国家的经济贸易协会。它所需要的石油和许多工农业产品都是从经济贸易协会进口的。这些进出口产品的价格不在国际市场上，也不需要用硬通货支付。20世纪90年代，苏联和东欧发生了剧变，经贸协会解体。朝鲜所依赖的体系突然消失了，它所依赖的许多产品的供应也突然停止了。

朝鲜所需的石油依赖于苏联的供应，苏联不仅是电力工业的能源，也是化学工业的原料。当苏联停止供应廉价石油时，朝鲜的许多工业部门不得不减产并停止生产。电力行业尤其严峻，燃油发电厂已经停止运行，导致全国范围内长期停电。从当时国际监测卫星拍摄的照片来看，朝鲜周围有韩国、中国和俄罗斯的灯光，而朝鲜看起来像一个巨大的黑洞。

停电不仅影响居民的日常生活，还会导致用电工厂和矿山大量减产。那些需要石油作为原料的工厂，如化肥厂和农药厂，已经完全停止生产。

苏联停止向朝鲜提供经济援助后，中国给予了朝鲜很大的帮助。然而，在1994年歉收之后，中国也大大减少了对朝鲜的援助，这使得朝鲜几乎断绝了与外界的经济联系。

正如朝鲜遭受了严重的经济打击一样，它也遭受了外交和政治上的致命打击。1990年前后，苏联和东方社会主义国家与韩国建立外交关系，中国于1992年正式与韩国建立外交关系。朝鲜感到孤立，外交压力增加。

这时，更致命的政治打击又来了。1994年，领袖金日成去世。在朝鲜的政治体系中，领导人扮演着支柱的角色。当经济和外交危机中最需要领导人的时候，这个支柱崩溃了。

金日成死后，接连发生了几起灾难。1995年夏天，罕见的风暴和洪水袭击了朝鲜许多地区，不仅淹没了无数农田和地下粮食储备，还损坏了工厂、水电站大坝和矿山。由于断油，燃油发电厂已经关闭。现在水力发电和燃煤发电再次受到冲击，朝鲜的电力系统几乎完全瘫痪。

朝鲜的火车是由电能驱动的。停电导致火车停止运行，导致运输系统瘫痪。即使是未受影响的煤矿生产的煤也不能运输到火力发电厂。

由于运输系统瘫痪，各种救灾物资无法运输，加重了灾情；仍然有许多救援工作依赖于电力。例如，一个被水淹没的矿井需要电来抽水，没有电就不能被拯救...救援无法到位，灾难加剧，形成恶性循环...

我在这样的恶性循环中度过了1995年。1996年到来后，又一场暴雨和洪水袭来，恶性循环继续...1997年，暴雨没有再来，而是一场可怕的干旱袭来。这一系列的打击和灾难严重破坏了朝鲜的生产资源，许多人死于饥饿(根据美国专家的估计，有五、六十万人)[1]，无数的工厂、矿山、水坝和基础设施遭到破坏。

在20世纪90年代，当灾难持续，资源枯竭时，朝鲜仍然面临严重的国家安全问题。它需要警惕美国的敌意，尤其是在目睹了冷战后美国在中东海湾和巴尔干半岛发动的战争之后。它认为自己别无选择。朝鲜政府采取了领导军队的政策，并将其唯一的资源投入军队。

在资源被灾难耗尽并由第一集团军部署后，朝鲜有多少剩余资源可用于民生发展？民生水平如何？下面，我将从食品、住房、医疗和教育四个方面介绍朝鲜的民生问题，以及朝鲜处理这些民生问题的治理方式。

朝鲜的食品供应形势

在评估民生时，饮食水平是首要考虑的因素，因为“食物”是最基本的生活需求。

由于上世纪90年代朝鲜的大饥荒，西方媒体一直充斥着朝鲜严重粮食短缺的报道。许多人的印象是朝鲜仍然遭受着食物短缺和营养不良。2010年，我去了平壤、远山和开城，也去了附近的农村，但是我没有看到食物短缺的饥饿现象。普通商店里有很多食物，但种类相当单调，不像中国商店里的种类。在这三个城市之间，我开车穿过许多村庄，我经常看到路边晒着食物，大片的区域和成堆的东西。

在韩国食品店，虽然商品不多，但他们并不“饿”

根据翻译，城市居民每天应该得到700克(1.4公斤)的配给食物，但是这个数字将根据每年的粮食收成进行调整。除了定量的食物，人们还可以在商店里买到“高价”的食物。

我在平壤的街边小吃摊上看到了“高价”小吃，售价12元100克。当时，平壤小商店和餐馆服务员的月薪是3000韩元(他们的工资是最低的)，他们每个月可以买50公斤“高价”零食。在20世纪80年代的中国，不到50公斤的好零食可以用低工资买到。根据这一比较，2010年朝鲜城市居民的饮食状况应该比20世纪80年代的中国要好。

当然，在21世纪，朝鲜的食物水平比中国差得多。从丢弃食物的行为可以观察到，有些人在韩国餐馆丢弃过食物，但数量并不大，不像在中国一个菜往往只吃两顿饭就被丢弃的现象。

农村道路覆盖着谷物

朝鲜农村居民不享受政府配给的食物，而是依靠自己合作社的种植产量。当我参观农村的合作社时，我问了一下情况。去年，该合作社生产了6500吨谷物，其中1000吨留给合作社自己使用和消费(该合作社约有1000名成员)，其余按政府定价出售给国家。

政府对合作社的生产有指导，但也留有灵活性的余地。政府规定合作社种植谷类作物，合作社可以决定具体的谷类品种(如水稻、小麦、玉米等)。)自己种植，但不能种植非谷类作物(如烟草等。)。

合作社是集体所有制，不是国家所有制。合作社拥有土地所有权。如果政府想占用合作社的土地修建道路，它需要为此付费。合作社生产资金有三个主要来源:自我积累、银行计息贷款和政府无息贷款。

近年来，朝鲜合作社体系中的个人、集体和国家之间的关系有所调整。据美国朝鲜问题专家介绍，朝鲜已经实行三分之二制，合作社的集体生产分成三等份，分别给予国家、集体和个人。个人收入可以在自由市场出售。据说最近市场经济发展很快，但是我没有机会去市场。

朝鲜的改革非常缓慢。我已经和朝鲜人讨论过这个问题。他们认为缓慢的进展可以避免陷阱、污染、腐败等等。他们对私有化持否定态度，更喜欢用“多劳多得”的分配方法来改善“大锅饭”造成的低效率。

朝鲜的住房建设

住房水平是评估朝鲜民生时需要关注的另一个问题。在平壤，我们可以看到不同建筑标准的建筑，它们源于不同的建筑年代。从朝鲜战争结束后的20世纪50年代到经济贸易协会解体前的80年代，建筑标准不断提高，80年代的建筑是最漂亮、最先进的。我听过许多韩国人赞美20世纪80年代的生活。他们认为，在资本市场经济体制下，朝鲜的经济发展得很好，人民生活得到很好的改善。

在20世纪90年代和21世纪初，住房建设停止了，当时建造的建筑看不见了。2010年，平壤建造了新的建筑，它们的外观比20世纪80年代的建筑更漂亮。据2010年后访问朝鲜的美国学者称，近年来平壤的住房建设速度非常快，大量新建筑不断涌现。来自英国和朝鲜的学者也表示，每次他们去平壤，都会觉得平壤的面貌正在发生变化。

根据我的翻译，朝鲜城市居民可以获得免费住房，但住房不是由工作单位分配，而是由当地人民委员会分配，这不同于其他社会主义国家的住房分配方法。

朝鲜使用这种方法来减少不平等，因为各个工作单位的收入和财务状况非常不同，一些大型工矿企业的财务状况比小商店和餐馆好得多，这已经反映在员工的收入上。例如，富裕矿区矿工的收入是小商店低工资工人的30到40倍。如果工作单位也负责住房，富裕的工矿企业可以建好房子，而贫穷的小商店只能建差房子，这将使生活水平的差异更大。

韩国村庄的农民之家

为了避免住房造成的过度不平等，居民被要求向当地人民委员会申请住房。当地人民委员会分配住房时，衡量的原则主要是申请人对社会的贡献和家庭成员的数量，贡献大、成员多的家庭可以得到更大更好的住房。

地方人民委员会设主席一人，委员二三十人，每五年选举一次，没有任期限制。能够当选的人通常都有很好的关系网，他们可以利用自己的关系网获得当地的资源，比如修建好房子，改善当地的交通状况，这样他们就可以得到当地人民的支持。

我问翻译，如果一个好房子建在某个地区，会有很多其他地区的人来申请吗？他微笑着说，他不理解朝鲜人的心态。朝鲜人对自己的社区有着强烈的依恋感，他们不会离开社区中的密友，去一个陌生的环境中生活，以获得更好的房子。他认为，在美国和中国，在快速发展之后，社区解体，人们对社区的依恋感逐渐消失，因此很难理解韩国人的这种心理状态。

朝鲜农村居民的住房状况与其合作社的经营状况直接相关。同一个村子里的房子几乎是一样的，不同村子里的房子也会不一样。从房子的外观，我们可以看到一些村庄是富有的，一些村庄是贫穷的。

在一个富裕的村子里，我有机会拜访了几个家庭，他们都住在同样形状的平房里，白色的墙和蓝色的屋顶，居住面积大约80-90平方米。他们有两三个房间，家具很少。家用电器包括电视、唱机、冰箱、洗衣机和缝纫机。

农民家中的缝纫机

农民家中的电器

厨房和浴室里有现代化的设备，比如电饭锅。炉子是现代和传统的结合。表面覆盖着现代瓷砖，形状是一个传统的大火炉。上面有几个圆形盖子。当你打开盖子，你可以看到下面有锅状的坑，燃烧着蜂窝煤。这个炉子适合烹饪传统的韩国食物。太阳能电池板(000591，buy)安装在屋顶上，可以提供热水。

从我观察到的朝鲜城市和农村地区的住房情况来看，他们的住房水平并不富裕，但也不贫困。

农民家中的电器

农民厨房里的大炉子

朝鲜的医疗卫生状况

医疗状况也是民生评价的重要内容。在朝鲜的初级卫生保健系统中，家庭医生发挥了重要作用，但我没有机会去医院。至于家庭医生，我的翻译主要介绍他自己的家庭医生的情况。他的家庭医生住在他家附近，每周回家一次。医生负责照顾许多家庭。

我有机会视察了两家医院，一家是平壤妇产医院，另一家是韩国传统医学研究医院。

这家妇产医院有1，500张床位，800名医生和行政人员，以及500名护士。这是一所大医院。我参观了早产儿病房，那里的设施相当好。我还参观了普通产科病房，这是一间带浴室的双人房。有两个产妇和他们的婴儿住在里面。这些病房在表面上与美国的相似。医院里有许多治疗室和检查室，里面有各种仪器设备，病人正在接受治疗和检查。不幸的是，我的医学知识还不足以评估它们。

平壤妇产医院的早产儿病房

三胞胎

生三胞胎可以获得荣誉奖励。这些是奖品

妇产医院的病房、妇女及其新生儿

我熟悉设备齐全的牙科治疗室。看到腹部排便的孕妇正在接受治疗。并非所有住院病人都是平壤居民。我看到几个病人皮肤暗红、粗糙，像农民，不像平壤的女人。医院里还有一个单间病房，据说条件较好，但不可能去探望，因为那里的病人很复杂，甚至很危急。

一名孕妇正在接受牙科治疗

在传统医学研究医院，我参观了实验室和治疗室，治疗室里的病人正在使用一种新开发的药物。这种药加热后放在穴位上，然后进行针灸或拔罐，据说可以提高疗效。据报道，朝鲜广泛使用传统药物，其中约40%为传统药物，60%为西药。

在朝鲜传统医疗医院接受治疗的病人

在继续医学教育协会解体之前，朝鲜建立了一个相当好的福利医疗和卫生系统，大量医生接受了7年的医学院教育和3年的实习培训，初级卫生保健网络是全面的。20世纪90年代的剧变和灾难给朝鲜的医疗系统带来了沉重的打击。从中国药品监督管理局进口的药品和设备以前被切断，医疗用品严重缺乏。医院和制药厂被风暴和洪水破坏，医疗能力大大降低。

由于朝鲜需要首先实施军事政策，并且没有多少资源用于医疗保健，医疗保健系统的恢复相当缓慢。从朝鲜五岁以下儿童的预期寿命和死亡率数据中，我们可以看到过去20年的起伏。1990年预期寿命为69.3岁(中国为69.0岁)，2000年下降65.0岁(中国为71.7岁)，2010年上升至68.9岁(中国为75.0岁)；1990年，五岁以下儿童死亡率(每千人)为43(中国为54)，2000年增至60(中国为37)，2010年降至31(中国为16)。[3]

朝鲜在1990年对中国的优势水平急剧恶化，然后恢复。预期寿命在2010年没有恢复到1990年的水平，但最终在2012年恢复，然后慢慢增加。

病房里的浴室

目前，朝鲜的医疗卫生状况得到了联合国世界卫生组织的称赞。2010年，世卫组织负责人访问了朝鲜，并得出结论认为，大多数发展中国家会羡慕朝鲜的医疗卫生系统，因为朝鲜有足够的医务人员提供全面的医疗保健，一名家庭医生负责照顾130个家庭。[4]

朝鲜的教育活动

教育状况是民生评价的另一个重要内容。朝鲜在教育方面投入了巨大的资源，不仅在各种学校，而且在相关领域，如课后教育的少年宫、野外教育的营地活动、成人教育、图书馆等。朝鲜实行11年免费义务教育，幼儿园1年，小学4年，中学6年；中学毕业后，大约20-30%的人可以进入大学。

除了正规的学校教育，学生的课外活动非常丰富。这些活动主要是通过学校和少年宫组织的。有各种兴趣小组，如音乐，体育，艺术，文学，科学，讲座，速读...

团体有不同的层次，学校组织的层次最低，地区组织的层次较高，城市组织的层次较高，国家组织的层次最高。学生们通常首先参加学校的兴趣小组，当他们展示自己的才华时，他们被选中并被送到更高一级的小组。能够进入国家少年宫的学生水平都很高。平壤少年宫是最高级别的，那些孩子表演的音乐和舞蹈节目让我们外国观众惊叹不已。

朝鲜学生参加的另一项重要的课外活动是夏令营活动。在11年的学生生涯中，每个学生将有三次机会参加这样的活动。这种活动的一个重要目的是让学生能够接触到全国各地的儿童，拓宽他们的交流视野。

大部分活动营地位于海滨、山野等地，参加的学生来自全国各地，他们都来自全班。活动包括爬山、游泳、收集标本、表演艺术等等，这样孩子们就可以通过暂停他们繁忙的书本学习来放松，这样他们将来就可以学得更好。该活动将于4月至10月举行，为期10天。

我参观了圆山的一个营地，那天正好是孩子们刚刚入住的日子。一群群孩子下了公共汽车，背着大背包。当我们看到外国游客时，女孩们害羞而克制，而男孩们活泼而顽皮，他们来和我们拍照。

那里的设施相当好。宿舍很宽敞，有一个6人的房间。房间里有电视和冰箱，每个房间都配有浴室。翻译说这个营地的设施水平比较高，其他很多营地的物质条件都不太好，但是活动和这里差不多。

夏令营的学生宿舍

朝鲜的成人教育相当丰富，许多继续教育活动都可以在图书馆看到。我参观的平壤图书馆的官方名称是“人民大学”，强调“学习”，而不是“借书”。图书馆里有常驻教授，当他们遇到不懂的问题时，可以向他们请教。他们属于不同的专业，可以回答不同专业的问题。图书馆还举办各种课程，这样你报名后就可以参加学习了。我看了几堂外语课，英语课上的学生和老师一起大声朗读。

图书馆有3000多万本书，其中60%是外文的。在音乐阅览室里，我看到了很多外国音乐，包括西方古典音乐和美国流行歌曲。图书馆里有一个电子阅览室，那里有很多人，几十台电脑被人占用。那些人努力学习，许多人边看边做笔记。然而，音乐阅览室里很少有人，只有少数人喜欢用电脑或留声机听音乐。

电子阅览室和音乐阅览室，里面的人越来越少

朝鲜的治理特征

从现场观察到的情况来看，朝鲜在日常生活必需品、住房、医疗和教育方面的标准并不差，尤其是在医疗教育方面，这方面优于许多发展中国家。然而，朝鲜其他许多消费品的供应水平不高，商店里的商品种类单调，人们穿的衣服不时髦，男人的衣服几乎一样，街上的汽车不多，大多数人骑自行车。

在灾难消耗资源和先头部队占有资源的情况下，朝鲜有限的资源在提供住房、医疗、教育和基本生活必需品方面获得了更有效的生计产出。这一结果主要取决于以下治理方法:

首先，计划经济通过计划将资源分配到基本必需品、住房、医疗保健、教育和其他领域。如果市场配置资源，许多资源将进入其他消费品领域，而不是医学教育；

第二，采取了务实和灵活的方法，例如执行合作社生产和分配分散的政策，允许工矿企业根据实际情况决定自己的工资等。政府文件多次指示要从实际出发，根据实际情况创造性地解决问题；

第三，使用了具有朝鲜特色的方法，如“全面战争”。例如，当匆忙建造水电站以克服石油短缺造成的电力问题时，朝鲜动用军队进行了一场全面战争；建房时，不仅动用了军队，还组织工人和学生参加大会战，使得大量房屋迅速建成；

第四是强调“意识形态革命”，这与朝鲜的“主观哲学”是一致的。通过做思想政治工作，社会将形成“千里精神”和“千里精神(300591，买)”，这将促进快速高效的建设。

朝鲜的主观思想是其独特的意识形态，它强调人的作用，强调“人决定一切”。所谓能“决定一切”的人不是熟悉西方哲学的个人，而是“以集体主义为本质要求”的集体主义者，“只有在集体主义的基础上才能充分发挥人的自主性、创造性和自觉性。”[5]

根据主观哲学，“一切社会规律都是通过人的活动而发挥作用的。”因此，由于人们活动的不同，法律所发挥的作用有时可能是顺利的，有时可能是受到遏制或限制的。”[6]因此，为了使“人类活动”使法律更好地发挥作用，我们必须大力开展“意识形态革命”。当人们的意识形态发生变化时，人们的行为也会发生变化，由此产生的人类活动会对社会规律产生不同的影响，从而使社会规律发挥不同的作用。

在主体思想的思想框架下，朝鲜解释历史经验，制定治理政策。至于20世纪90年代“最困难时期”的非凡经历，韩国的说法是:当时，西方认为朝鲜会崩溃，因为对任何国家施加这样的压力都会导致崩溃。后来，它看到朝鲜没有崩溃。西方认为朝鲜的经历违反了“正常逻辑”，朝鲜之所以能够违反“正常逻辑”，是因为朝鲜的主观意识形态决定了其行为，而朝鲜的行为通过人类活动抑制了这一逻辑。

在韩国政府的治理方式中，我们可以看到主体思想的明显标志。主体思想不仅为韩国政府的治理提供了指导，也提供了意识形态的合法性。

在异常的压力下，朝鲜表现出非凡的抗压能力，这与其社会主义制度密切相关。集体主义的深化、资源整合的效率和凝聚人心的能力是其特色社会主义制度的优势。

一方面，它的制度形成了强大的抗压能力，但另一方面，它的制度也显示出许多缺陷，这些缺陷受到疾病的深刻批判，特别是遗传性和封闭性。这些缺陷和它的优势之间有什么关系？这是相互依赖的因果关系吗？它能被平衡和改革吗？如果我们想要平衡，我们应该如何放弃它？如果我们想改革，我们应该如何进行？.....在评估朝鲜模式时必须考虑这些问题，在分析朝鲜模式时也应探讨这些问题。

评论:

1.根据美国人口普查局的研究人员，有很多关于朝鲜饿死人数的说法，估计在50万到60万之间。见daniel goodkind，loraine west和Peter Johnson:“对朝鲜死亡率的重新评估，1993-2008。”论文将于2011年3月31日至4月2日在美国人口协会年会上提交。华盛顿特区

2.20世纪80年代初，中国城市中低端工资的月工资约为30-40元，而较好的零食价格约为每斤1元。

3.世界银行数据。

联合国世界卫生组织总干事陈冯富珍。参见http://www.reuters/article/us-Korea-north-id乌斯特uster63t3t3tv20100430

5.金正日:《论主体哲学》，平壤，2002年，第118页。

6.金正日:《论主体哲学》，平壤，2002年，第153页。

来源：荆州新闻